—的一声,叹了一口长气,说:父亲去世,张家突然要撤资。你说这种事还顺心吗?
毓惠说:生老病死那是无法抗拒的事。那张家为什么突然要撤资呀?
刘镛说:我也不知道。听说他们最近做了一笔绸布生意,亏本很厉害,这倒也是情有可原。如果是他们感觉我平时做得哪儿不到位,而撤资,岂不让人心里不安?
毓惠撅着嘴说:你平时又没有做亏心事,每年红利、库存都是算的清清楚楚,何况都是你一个人在干,他们只拿钱不干事。你又没有和他们结算工薪,还怕什么?
刘镛说:话是这么说,我说,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客客气气,只要这里面没有什么误会就好。
停了片刻,毓惠又说:依我看呀,他要退出,就让他退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刘镛说:此话怎讲?
毓惠又说:如果他们两家全都退出,才讲更好。叫合伙买条牛,不如独家买条狗。一家人干,亏也好,赚也罢,无所顾忌。
刘镛笑着说:看来夫人这话也在理。
第二天上午,“邢正茂丝行”的经理室里,刘镛、张聿屏、邢赓星的儿子邢炳生三人正在商量。
刘镛说:昨天聿屏兄前来与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