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开秤,前来售茧的人员大不如往年。
顾福昌手背着,在客厅里毫无目的地来回走着,在琢磨原因所在。
这时,刘镛正好进来,才打破了顾福昌的思维。
刘镛一进门,说:顾公公,多日不见,安福。
顾福昌笑着说:未及料到今年的春茧如此行情,收不到茧子,今年如何过不说,恐怕要完成贡丝指标都难。还安福?
刘镛接着说:后生就是为此而来。
顾福昌:奇怪地问:你为此而来?那贤侄对此事有何高见?
刘镛说人家春茧收购不到,你顾公公的为人不会收不到。
顾福昌越来越感到莫名其妙,问:巧媳妇做不出无米之炊,没有春茧卖,大家都收购不到,我还有什么和他人不一样之处?
刘镛说:后生已经为公公代为收购了100担。
顾福昌又问:此话怎讲?
刘镛说:去年秋季过后,小辈曾经在公公处借银50两,是到辑里村预订今年的春茧,预定了往年的三分之一,就是500担。谁知,今年春茧大为减产,比往年至少减产三分之一。农户都讲信誉,首先完成我们预定指标,多余才拿出来卖,所以所剩无几。
顾福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