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雄厚的几家,外国人也要做生意,谁还怕库存?
邢赓星说:那贤侄有何高见?
刘镛说:按后辈之意,不妨先把辑里村一些农户明年的春茧预订一部分,先付一些定金,那样,到了明年春季,就不怕收不到春茧。
张聿屏说:主意虽好,但不确定因素尚多。如春茧减产,如何是好?价格如何确定?先付定金,那么一笔资金如果放在义庄,利润也不薄,这也要财务成本核算。
刘镛说:张叔所虑之事,后辈已有所思考。我们预定每家往年的三分之一,除了贡丝,再减产,这个额度保证不难;价格按今年定价;财务成本,何论增产或减产对我们利大于弊。三分之一的春茧已在我们门下,还怕它春茧大战?
邢赓星说:阿镛贤侄,深谋远虑,我看可行。
三人商定,由刘镛执行。
初冬季节,天气已有几分寒意。
刘镛走在乡间田埂上,望着一些老农在修剪桑树,有的在桑树地里掩埋羊肥。刘镛在憧憬着明年春茧的场景。
来到辑里村,刘镛见一位老人坐在门口竹椅子上晒太阳。上去就问:请问这位大叔,宋洪生家住何处?
老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刘镛,说:你找宋洪生?宋洪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