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金湚,今日不借此机会解决了他,他手上的人命又该怎么算!”
孝忠问:“尚需,当年你带着那一万骑兵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除了你,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呵!难得大将军还记得我们啊。”殇胥苦笑道。
又将那日与子卿的说的话滴水不漏的重复了一遍。
孝忠半天不语,又将明月放好。见百里朝阳腰上挂着酒壶,道:“今日借百里家的酒一用。”
子卿看了看百里朝阳,问道:“小小年纪就挂着酒葫芦?”
“我,我这是给金叔父您准备的。”百里朝阳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酒不要命吗?”子卿问。
“不能不能!”百里朝阳连忙答道。
子卿轻哼了一声。
孝忠端着酒葫芦道:
“尚需,今日你我饮了这杯断义酒,你便不再是我金家军的人,当年是我年盛轻敌,害了你们,你我往事恩怨既往不咎,但四大神兽相继被你所杀,此事天理难容,今日放你一马,日后我们若再相遇,便不再容情,格杀勿论!”
说完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又递给殇胥。
殇胥接过酒葫芦看了看,呵呵地傻笑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