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寄去的书信,如今能在这里找到他,想必公孙惊艳已经告诉了他公孙啓的葬身之处。又道:“今日并非上元也非清明,此人不懂世事,莫非你也不知今日并非祭祀日?”
公孙翼道:“我只听小妹说四伯父葬身此处,便一路寻找,今日恰逢端阳节,我便买了些粽子米酒祭奠他老人家。”
“可是这人是谁?为何对我四伯父如此不敬,这是醉酒闹事吗?”
子卿叹了口气,心道:“其中恩怨如何跟你叙说得完”
“你可知此人是谁?”
“这,”公孙翼上前看了看,没看到孝忠真面目,很是不屑。
“此时此刻,于他们而言,又是何等珍贵,人的一生最幸运的事莫过于得一知己,而最悲哀的事便是与这知己天人永隔。”
“你是说。”
“没错,”子卿站了起来,掸了掸蓝色锦衣上的土,道:“我将毕生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保护他,你猜他会是我的谁?”
“这便是你日夜寻找的人?”
“这便是当年帅万千雄狮力战北域的大将军——金湚。”
“这,这便是四伯父不顾家规的处罚,一心追随的人?”
子卿点点头:“正是!”
公孙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