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非常,掂量着钱袋子开开心心地往住宿之地走。
走着走着面前突然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人面目狡猾却一身书生打扮,另一个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孝忠别来无恙。”
二人正是段干殇胥。
孝忠自然记得二人,便道:“哎,那日你们走得匆忙,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他们说我们之间有不共戴天的大仇,那是什么?”
段干不知如何作答。
殇胥却一把搂住孝忠的脖子,貌似很熟悉的样子,道:“金相公,今日可是收成不错啊,前面有一间酒肆不如请我们吃酒,待我们坐在一起再慢慢叙说如何?”
“那是不错!”孝忠自是欣喜非常,于是二人将孝忠拉到酒肆坐了下来。
孝忠张罗着上菜上酒一边介绍这里的特产如何,段干心道:今日又能与你把酒畅谈,可惜你却不是曾经的你了,如今的你活得如此洒脱,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对还是错。
接过酒碗段干眼睛一直望着孝忠,又问孝忠:“你不喝吗?”
孝忠道:“惭愧,我这个人虽然个头不小,但实在不胜酒力,这一碗下去还不又睡上两天,你们呢,来这做什么?”
段干愁眉紧锁,殇胥却如意接上话,道:“我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