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如此看重子卿,仁兄的盛情子卿记下了。”子卿又问:“但不知公孙族长为何如此排斥官场之人?”
“这,我只知我们公孙一家原来世代辅佐历代帝王与王公大臣,但不知与前朝帝王之间发生何事,只知道我们公孙家死了好多先贤之辈,后来我们便隐居于此,不与官场上人打交道。”
“我二人年级尚轻,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族人也不愿吐露。”
子卿点了点头,心道:原来是前朝之事,那便好办了,待回京城查探一番便会有结果。又道:“我见公孙兄行事大方妥当,谈吐与举止不俗,想必非池中之物,倘若才华得到施展,倒是百姓之福。”
公孙翼听得出子卿的言下之意,但公孙家家规森严,不敢触犯,只道了声:“金兄过奖了。
子卿左右望了一眼又道:“怎不见公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