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命二人进来,道:“只说此人病重并非时疫,也不必提及中毒之事,服下药后便会苏醒。”
过了几个时辰子卿微微苏醒,那县令倒也机灵,忙带众人跪在子卿塌前嘘寒问暖,子卿只觉周身依然麻木胀痛,无暇顾及这些人,只是挥了挥手命他下去。
公孙惊艳上前来,观察子卿气色,道:“将军大人感觉好些了吗?”
子卿见了县令县丞便知怎么回事了,此刻只要不连累公孙兄妹就好,虚弱地说道:“公孙姑娘,你我不必客气,还是直呼名讳的好。子卿浑浑噩噩之际感觉到姑娘的紧张和悉心照料,子卿感激不尽,姑娘若如此客气岂不将我推远了。”
公孙惊艳本是爽朗之人便道:“好吧,金大哥。”
随后子卿打发走了县丞等人,又在公孙惊艳的搀扶下,强撑着来到公孙族长这里,亲自道谢。
公孙族长,却言辞不悦,子卿以为自己或许少了礼数。道:“晚辈此次出行实有要事要办,并非有意隐瞒身份,晚辈姓金名煜字子卿,家父在京城——”
“好了,老夫不想听你说这些!”
又命公孙惊艳回避,公孙惊艳不敢违命只好回避,公孙夷又道:“可能是你所中之毒甚微若,倘若施毒之人多下一点,你恐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