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百里戈在一旁看着,道:“公孙啓我还是找几个能工巧匠吧,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公孙啓道:“不成,他们做的东西怕不和我意。”
只用一日便将椅子做好,夜里将秦虞扶在椅子上,坐卧刚好合适,但见秦虞双臂下垂,身体服服地贴在椅子上,公孙啓赞道:“刚好合适。”又问秦虞:“此刻你想去哪里,便是说一声,我们便把你推到哪里,如何?”
秦虞忍着疼痛说道:“甚好,公孙啓,辛苦你了。”
公孙啓点了点头,道:“能帮到你便好。”
浮山悄悄地说道:“奇怪,以秦虞的脾气,知道自己这般模样不该这么听天由命啊?”
“是啊,这也是我担心的,他若大闹一场,倒是正常,这些天我去寻些药草,内外兼治,若要配得良药得些时日,所以,你定要多留心他的举动。”
“嗯。”浮山点了点头。
一日浮山推着秦虞在院子里晒太阳,不一会儿天竟阴了起来,眼看来了雨,浮山见还有一堆柴禾没有收,便直接将秦虞推到附近的厨房,便急忙将柴禾搬进柴房。
怎知秦虞的车子还没有停稳,便顺势向厨房里划去,险些将秦虞栽了下去,车子刚好停在一块长长的案板前,案板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