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啓忍着痛坐了起来,查看伤势,一旁的浮山问道:“秦虞怎样了?”
公孙啓摇摇头:“筋骨都被劈开了……”
“啊——”浮山惊得坐到了地上,“这,太狠心了!”说完拳头砸了一下地。
“这是抽筋剥骨吗?”
“比抽筋剥骨要痛苦一百倍,这种刑法我只在商汤野史上见过,因为太过残忍,后来为文王废除,没想到现如今还有人在用。”
“那秦虞会不会……”
“这种刑罚在皮外看不出什么,但凡挨了此刑罚的人,中途挨不过的,便咬舌自尽了,能挺住的——史上根本没有人,秦虞能活着已经是老天开眼了,以后恐怕想站起来是不太可能了。”
浮山听后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看着秦虞,公孙啓从怀中掏出一个棉布包,给秦虞做最有限的伤口处理。
如此过了一两日,皇帝的病渐渐有了起色,还未及能上朝议事,两股势力纷纷开始活动,一方大司徒说了金孝忠和部下几人种种事迹,生怕颠覆了江山;另一方明王力证金孝忠的清白,武帝召来靖王等老臣商议如何决断,最后决定,金孝忠有人证证明他没有劫囚车,而是阻止自己的部下,人证不过是那日明王在场,明王虽答应为孝忠作证,但条件是让子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