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就一声不吭?
要是平常切磋,有个误伤倒也算了。但你看,这是切磋吗?这是把我们的儿子往死里打啊,不仅折断了手脚,还把牙都打掉了。这是人干的事吗?他怎么这么残忍?”
说到这里,她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自己都舍不得动手,他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儿子?反了天他。
德海,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讨个公道回来,我们的儿子不能白白受人欺负,绝不!”
向德海道:“我会去找歌桡,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庄绿蓉一听是去找歌桡,又不干了,说道:“不行,不能找他。”
向德海朝她看来。
庄绿蓉说道:“你去找歌桡,他无非就是动用学宫律规惩罚一下那个泥腿子,不痛不痒的,有什么用。
不行,他让我儿子断手断脚,我也要让他断手断脚,你亲自去找他,去把他手脚折断。”
向德海觉得不可理喻,皱眉说道:“我说了,这里是学宫,我不能乱来。”
“那怎么办?真的要这么算了?”庄绿蓉眼睛一红,又大哭了起来,“我的命好苦啊,嫁给了你这么多年,动用娘家的一切力量帮你爬到如今的位置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