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与人扎堆,特别是这种还伴随肢体接触的,让他很不自在。
但没有办法,宁可唯硬生生地把他拖了进来,他现在想要出去,也难以出去了。
好不容易挤到边上,他正要看,很快就被人扒开了。
他也不反抗,也不说别人什么,只是那神情,还显得有些委屈。
不过,他还是竭力地往名单上瞄,有时还不得不踮踮脚。
只是人实在太多了,他又缺乏主动性,所以没看两眼,就被人挤到“郊区”去了,再难看到什么。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再过去挤时,突然,人群如潮水一般自动分开了,然后在中间让出了一条道路。
李静安正奇怪怎么回事时,后背就感到了一股寒意袭来。
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英俊少年缓步走来,他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离,好似狼入羊群。
那少年身着青色劲衣,脚踏黑镶玉鳞靴,手拿白鞘长剑,头发披肩,剑眉星目,俊逸非凡,冷酷如霜。
少年正是李静安的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室友,姓风千名寒楼。
李静安看到他走来,旁边的人都自觉地给他让开一条道,好像生怕被他宰了似的。
也是,他的脸太过冷峻,好似从里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