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败释空的却是另一个人,他只不过是捡了便宜而已。”
祁彤道:“是捡便宜不假,但那种便宜是一般人敢捡的?释空是什么人?那是国师弟子,学宫地级老师,尊贵无比,寻常人见到他,不磕头跪拜就算好的了,他却敢给最后一刀。换作是你,你干?”
郑玉不服气,想要辩驳,但仔细一想,又却是没那个能耐,只能委顿下去。
祁彤继续说道:“郑玉,有些事我知道你心里很不爽,我其实比你更不爽,你不知道那家伙对我……”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回想昨天那一记膝撞。到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尤其是心理上的。
她说道:“我昨天恨不得杀了他,把他扒了皮喂狗,但……回看昨天那几件事,我发现有些人可能真的惹不得,那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够惹得起的。
你先前是没看到他的眼神,虽然我并无察觉到杀气,但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对我说,让我小心点,不然灭了我。
我从没有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而他却很强烈。”
郑玉斜瞥向这位昨天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女子,诧异道:“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放弃报仇了?”
祁彤回望他一眼,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