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每次喝的时候都往外面跑,让他不得不一边喝,一边用舌头抵住。
真麻烦!
秦胜寒恢复战力,笑盈盈地看着李静安,问道:“你口不干了吧?我们继续辩论?”
李静安心道:“我们刚才在辩论吗?不是在说话吗?”
摇头道:“说不赢,不说了。”
听到他开口认输,秦胜寒更加高兴了,微抬起下巴得意道:“哼,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
李静安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对这种胜负看得很轻,如果认输就能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宁愿一直输。
凉亭四周有栏杆,栏杆下面就是坐的位子。
李静安不愿站着,更不愿居中站着,便走到一旁,找了一个靠近路口的位子坐了下去。
于泽杨紧随其后,宁可唯也低着头,小心翼翼跟进去。
她看似大大咧咧的,自来熟,其实很害羞。
在熟人面前一个样,在陌生人面前又是一个样。
要不是一开始她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下定决心要认识于泽杨和李静安这两个老乡,不然绝不会表现得那么热情外向。
她内心有时还是挺小女生的。
“诶,今晚月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