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查?”
歌桡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复。这世上的确有很多事是查不清楚的,除非动用阴阳家的问魂术,但问魂术对被问者灵魂伤害极大,哪能随便使用,更不可能对这些学生使用。
歌桡深呼吸一口气,第一次这么苦恼,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非要揪着他不放?”
李静安说道:“什么叫我非要揪着他不放?是他不放过我,我是为求自保。”
歌桡说道:“但你把所有事都算在他的头上,那就合理了?不一样黑白不分?”
李静安点点头,“是不太合理,但没办法,事情是他先引起的,他就该承担这样的后果。否则惹了就惹了,不用担责,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乱来?那还有什么规矩可言?还有什么律法所依?”
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让歌桡又是眉头皱起。
李静安继续说道:“刑罚的意义就在于震慑,防止还有下次。倘若轻拿轻放,谁还会遵守,谁还会敬畏?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怎么长记性?”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报到处是什么地方,他在那里就敢动手,还敢公然说要杀了我。可见学宫的律规刑罚,并不能震慑住他,不然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