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卧槽,神马情况?!……魏清辞话说一半急忙捂着脸,上面一道鞭痕火辣辣的刺疼。
年轻军官扬了扬手中的马鞭:“不管你以前是何身份,但如今只是被发配流放的罪犯,在这里就要按我们的规矩来。”
“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更别说你这只会仗着家世,为非作歹的废物。”
杀鸡给猴看……魏清辞明白了这位军官的意图。
连老武王魏山河的儿子都照打不误,那其他犯人就更不敢当刺头。
但他娘的,老子一路上老老实实,刚来这就又被找茬,一个个的都真当老子好欺负是不?
而且你还敢打我脸?!
“大人,我刚刚可犯了边境规矩?”魏清辞抬起头,双眼直视马背上的男人,脸上的鞭痕渗出了血珠。
“呵,没有。”
青年军官俯视着眼前少年:“只是想先给你提提醒,不过看来还不够。”
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他手中的马鞭披头盖脸再次抽下。
军中马鞭是用牛或马的皮切割成细条,再用几股这样的细条编成,鞭杆儿是3--4股竹子梢儿拧成,抽在人身上贼疼。
魏清辞护着脸左右闪躲,但青年军官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