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云思雨顿时语塞,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云惊澜扯了扯她的衣袖,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忍着些,莫要生事。
这情形看在沈要等一众弟子眼中,则是肯定了,家主情况不妙的事实。
往常这群嫡系弟子,在他们面前多威风。
今日被气成这样,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沈要见状,讥讽道:“家主在,有些酒囊饭袋,自然能锦衣玉食耀武扬威。”
“家主若是不在,恐怕有些人,只能上街头跟恶狗抢食了。”
“还不一定打得过恶狗,哈哈哈……”
“你……”被沈要讽刺一番,云思雨正欲上前跟沈要掰扯,下一刻,一卷竹简精准地砸中了沈要的脑袋。
“哎哟!”
沈要痛呼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哀嚎。
摸到头上温热粘 腻的液体,他将手放到眼前一看,怒气瞬间涌上了头顶。
“谁砸我,给我出来。”
坐在角落里的云玦目光锁在云淡身上,正要站起身为她顶包,谁知云淡又扔出一卷竹简。
竹简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