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饶那保镖不死呢?”赵胭脂对此很疑惑,她清晰地感受到苏狂在那一记焚天杀即将把保镖干掉时,随手将所有剑罡取消掉。
为此,苏狂赫然是承受剑意反噬,胸腔至今都在麻痹,浑身剧痛。
苏狂涩然地淡淡笑笑:“哦,很简单啊,我只是想尝试一下,看看能够对焚天杀如指臂使,收放自如。现在看来,我基本上已经将它掌握,因为我已经能够将焚天杀的威力的九成九收回。”
“原来你只是在实验……”赵胭脂一撇红唇,“但冷家那些草包未必就会懂得你的苦心,说不准,他们会认为你是认怂服软,对冷家心存忌惮,才有意那样做呢。”
苏狂摊摊手,只是说:“哦,那也无关紧要啊。”
“怎么没关紧要?”赵胭脂恼火地说,掐着蜂腰,“那些猖獗的混蛋,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风度,只会登鼻上脸的!一旦意识到你有任何的退缩,他们只会愈来愈猖狂。”
“弱者再猖獗又能怎样?”徐青洛却是为苏狂解释,“我想,苏狂的意思是说:一只苍蝇就算嗡嗡叫着来挑衅,结局也只是被一巴掌拍死而已,我们根本没必要忌惮他们。”
“冷宇轩,一个标准的草包。”苏狂言简意赅地评论,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