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瞿星言站直了身子,语气平静便似意料之中,他定定的看着来者,眼中若雪,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是啊,我来了。”汪文迪利落的收回武器,顺手理了一把额前的碎发,英姿非凡。
他望向一切痕迹消失后,屋子里桌上留下的茶具,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戏谑,玩笑道,“看来咱们小瞿同学在这儿待遇挺好的嘛,有的茶喝,有的天聊。”
“还有的架打。”瞿星言接过话茬,勾了勾嘴角。
汪文迪脸上的笑意也更深了,旁若无人道,“走吧,还愣着干嘛?舍不得这里的茶了?”
那不知隐藏在何处的声音似乎将这一切看得、听得清清楚楚,转而沉了沉语气道,“你二人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自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汪文迪气场明显压过对方一头,笑容更是陡然转冷道,“这样不明不白的扣住我的好兄弟,你又是什么意思?”
好兄弟?
瞿星言清楚的听见他这么说了。
“兄弟?”对方依旧保持冷静,暂且没有其他动静,“据我所知,你们认识的时间本就不长是其一,认识的机缘更有待考究是其二,怎么如今就成好兄弟了?汪先生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