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友安表现得很随和,但是这会儿他没刻意掩饰身上的官威,范思成虽然嘴上和他说的随意,但心里还是有点儿…仰望感。
在体制圈子里,下属见上司,下官拜上官,哪个不是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范思成竟然整个屁股实坐在沙发上,这是胆子生毛了。
为表恭敬,千百年来,下官见上官,就算上官请坐,下官也只能半片儿屁股坐在櫈子上,而且不能实坐,要虚坐,否则便不是敬。
不过,这种事在范思成这里行不通,他才不会理会这种破规矩,要么坐,要么不坐,要坐就坐一个舒服的姿势。
“傅领导,你的演技很厉害啊,竟然连骗我两次。”范思成喝了一杯茶说。
“拉倒吧,你小子早就看出我是体制中人了吧,不然,你不会不断的试探。只是,你想不到我是在这里上班的而已。”傅友安笑说。
“我很好奇的是,领导怎么会出现在天香居。”范思成还在为偶遇的事纠结。
“怎么,我周末回家然后早上到附近的酒楼喝茶也成你的困扰?。”傅友安说。
他的家当然不是在天香居附近,到天香居当然就不是为了喝茶了。他所以会到天香居,是因为和张妍约好了。
范思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