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你好。”范思成很热情的道。
“范局长,你真不够朋友啊,昨天我去跟你谈龙溪河水电站的事,你说要跟原投资者商量一下,又说给我一个更大的水电站,然后今天就和贺山乡的人谈合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吴芝荣的语气很不好,好像很恼怒的样子。
“吴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些事?这个水电站,无论是给你投资还是别人投资,只要是通过本市投向贺山乡投资的,都得两地政|府谈妥了投资涉及的各项事宜才能进入真正的投资操作,难道你认为,项目给你,你可以代替政|府去和贺山乡谈投资吗?当然,你也可以像之前那样,直接找贺山乡政|府谈投资。不过,不管你是找我们谈,还是找贺山乡谈,两地都需谈妥了相关事项才有投资者的事。”范思成淡淡的说道。
吴芝荣哑口,在这一点上,他还真的没弄清楚情况,他的概念里,范思成没和自己谈投资就去和贺山乡谈,就是代表原来的投资者,也就是南方洁净能源。
“您的意思,现在还没决定给谁是不是?我们还有机会是不是?”吴芝荣说。
“我们对所有投资者都是一视同仁的,只比投资者本身的资质,不论投资者和谁的关系。既然你已跟我们表达过要投资,我们也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