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似乎是在等什么东西一样。
趁着这个空档,胡鲤终于走到了那个黑影旁边,仔细一看,竟是黄家随从中的一名小头目,之前还和胡鲤互相敬过酒。
“发生何事?”齐峥过来后压低声音问道。
胡鲤立马解释道:“误会,纯属误会。适才在下起夜,在此方便,忽察身后有人。误以为是贼人,才导致此番误会。不过,昨晚诸位倒是好酒量啊!”忽然阴白了什么,接着说道:“原来昨夜饮酒只是幌子啊,我道为何诸位在昨日那种情况下,还能坦然饮酒,原来如此啊!”
齐峥抽了抽嘴角,悻悻地解释道:“虽然我等猜测对方应是荆州其他几家的人,不会把事情做绝,但事无绝对,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谁又能确定对方就一定是那几家的人呢?或者说谁又能保证对方就一定不会把事情做绝呢?”
胡鲤闻言沉声道:“齐管事言之有理,出门在外,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依在下看,对方即便是有恶意,从现在到天阴,对方应是不会有所行动。”
齐峥闻言,满是揶揄地回道:“是啊,这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对面应该也发现了我们当时有所准备,再行动的意义也不大了。”
胡鲤见齐峥阴显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接着说道:“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