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穆上前问:“爷王妃她如此顶撞王爷,是否需要”
“不必。”
帝深扬出话,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眸色深了又深。
她就这么走了,对他这个夫君毫无敬意!
仗着有女联,仗着那么多女子为她撑腰,仗着舆论的扭转,她便如此嚣张?
她当真以为,她能从永宁王府离开?
呵。
帝深冷声吩咐:“最近德医堂似乎太闲,给他们找点事做!”
飞穆皱了皱眉,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前去安排。
起风了。
风越来越大。
夜越来越深。
翌日一早。
楚惊帼刚醒,一个小二就跑到杏寒院门口,“砰砰砰”的敲门,还焦急地喊:
“楚神医,楚神医你在吗?有急事!”
楚惊帼迈步走过去开门。
那人立即禀告:
“昨夜,永宁王说肺痨消退,为庆贺天下,德医堂免费为人看病十日。
一大早,无数人全涌到德医堂门口排队,队伍已经排了长长几条街。
医馆里的大夫完全不够用,忙不过来。
许多人开始闹事,他们都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