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峻的中年太监们忧心忡忡的。
而刘宦官带进来的凯拉尔更是让他们勃然大怒。
“刘喜,你敢将外人带进宫里来!”有个头上戴着冠的太监整个人站了起来,大喝道。
徒子徒孙们是没资格进这间屋子的。
这间屋子里都是柳卞的义子,和刘宦官同等的身份的太监,他们的身份不低不高,是宫里运转的中坚力量。
他们和刘喜身份相同,就更不必在意刘喜的面子。
而刘喜能够混到现在这个地位,可不是因为与人为善。
他尖尖的声音怒道:“义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那群庸医你们指望的上吗!都现在这样了!还不如试试我带来的西洋医生。”
凯拉尔站在旁边,不卑不亢,整个人显得既不会表现出生气,也不会表现出害怕,更不会表现出欣喜。
他平淡的看着这一切,这不是属于他的舞台,他的舞台还没有搭好,现在只看刘喜的表现就好了。
刘喜的尖叫声一出,其他人都沉默了下来,低下了头来。
他的意思很清楚,所有人都能够理会,那就是——都已经现在这个样子了,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医?
更何况凯拉尔就算是治疗不好又怎么样?太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