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或许，商人们知道。
但是他们闭上了嘴巴，悄然无息的裂开了嘴唇，他们是同谋，是共犯，他们是不会说出去任何事情的。
或许贵族们知道。
但是贵族们得到了便宜的粮食，便宜的铠甲，便宜的武器，还能用这些东西来打仗，战斗，获取更加多的领土。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土地就是一切，领土就是所有，他们再也没有任何不开战的借口了。
战争对于凯拉尔，对于商人们，都没有任何坏处，流离失所的人们会更加向往十八层，商人们会把更加多的人口往十八层送来，至于阵痛的确是有的。
但是这种阵痛是可以忍耐的，忍受的。
凯拉尔是贤者，不是圣母，他没有那种拯救所有人的力量，他只能拯救大部分人。
至于在这拯救大部分人的过程中死亡牺牲的其他人，那也只能忍痛忍着。
这是必然的，凯拉尔以前已经见过这种可怕的景象了，甚至要比现在这些景象更加的可怕。
那是八十多亿人死到只剩下几百万的可怕景象，以至于现在任何的牺牲和付出，只要在长远看来是有回报的，那么凯拉尔就可以眼也不眨一下的将他们奉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