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后的窗户上渗透了进来,打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红色的风衣仿佛镀了一层银一般。
“弑父吗……”
“真是有意思啊。”
“父亲,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明明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很有礼貌的拍了拍言峰绮礼的门,然后门被打开,一个面容如同被石匠雕刻出来一般的不苟言笑的男人打开了门,看到白发的年轻人,还是露出了一丝的微笑来。
“士郎,这么晚了,来找我是什么事吗?”中年男人带着微笑转身到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
尽管是神父,但是却并不禁酒,甚至每晚还会小喝一杯帮助自己睡眠。
“是的,父亲,很重要的事情。”言峰士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把黑键,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刺入了言峰绮礼的背后。
皮肤,血管,肌肉,然后是肾脏,然后是肠子,最后直接从他的胸腔透了出来。
“唔……”咬住了牙关,言峰绮礼的一口血并没有喷出来,绷紧了肌肉,本应该立刻就死的他也并没有马上死亡,而是艰难的转过头来,看着言峰士郎。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父亲的道路是错误的。”言峰士郎的脸上无悲无喜,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