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能够支撑两三年,已经算得上是罗马行省的西方柱石了。
只不过可笑的是这么一位柱石尼禄甚至根本就不认识她,她一脸茫然:“谁?”
这就是可悲的地方了,崩溃的王权对于其他地区已经完全没有情报能力和掌控能力了,忙于和元老院内斗的尼禄根本就来不及看她的东方和西方到底有多少领土被凯拉尔和亚历山大蚕食,反正罗马够大,她只需要清理元老院之后,就能够腾出手来将领土抢回来。
但是像是阿尔卡特,贞德这种一片忠心的家伙反而显得很可悲。
但是这毕竟是罗马帝国的余晖,没有办法的事情,就好像亚历山大死后他的巨大帝国也崩溃,变成了好几块,几个国王。
“贞德,是我认识的那个贞德吗?”凯拉尔慢慢的走出了大剑们的剑阵之中,站在了阵列的最前面,看着那个麻花辫的姑娘,他开口问道。
“那个贞德的事情我知道,我是所有世界的【贞德】的这个女人的统合体,我就是唯一的贞德。”她英姿飒爽的用旗帜指着凯拉尔说道。
那鸾尾花的旗帜与其说是旗子不如说是一条长枪,只不过上面带着一面旗帜而已。
“哦,是吗?”凯拉尔意义不明的发出了一声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