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傍晚时分东福还没有回来。散夫人出门来问了好几回。翠翠与杏儿将饭菜摆好,也忍不住跑出门外去张望。杏儿嘀咕起来:“这个东福,怎么一去就是大半天?吃晚饭也不赶回来?”宝丁跑到街上转了一圈,天气寒冷,人已少得多了,找几家认得的店铺问了,都不见东福踪影,只得怏怏回来。
眼见天色晚了,散夫人再坐不住,将杏儿翠翠与宝丁叫到房中,细细盘问。散参花早坐在房中,眼圈有些发红,隐隐带了忧色。
散夫人一一问起上午的行踪。听到杏儿说到在江杭饭馆遇到一个怪老头带了一个大葫芦。连忙追问:“那大葫芦可是一个比人还要高大的巨大的装酒葫芦?”杏儿道:“正是。”
散夫人又问:“可是一个穿着破烂不堪的老头?”杏儿有些惊奇,连忙点头说:“正是,一个老头,穿着破烂,像个叫花子。”
散夫人闻言,微微扬起头,似在回忆什么,半天才道:“数十年了,也该变成老头子了。不过他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呢?”停了半晌,又才问道:“只有他一个人吗?”翠翠与杏儿又将在饭馆中的事一五一十禀告了。散夫人听得半晌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明白了。”忽然又抬头看了一眼一直僵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散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