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凰山回来快有三周了。下个月要去川城。路子善早在念叨着了。阿京不是太兴奋,上一次去,并没 有给她留下好印象。不过看起来路伯伯是一个很好的人。
练功总是要继续的,虽然时断时续了,阿京却还是进步了。如今,小闹钟的分钟改成秒钟了。吊着的那 面针颤得更厉害了。虽然路子善监得严,阿京练得也满勤勉的,其实心里不在以为然,练了做什么?况且还 有十二个学期的,也许她要练到很老很老的时候才有所成,苦那时练得如灭绝师太一样,倒还不如不练。
阿京用闲暇的时间来绣十字绣,绣的是一幅竹报平安。大小刚好放横挂在路安演播车内壁的食物柜上。 既挡了尘,也算是装饰画。画面是青翠的竹子和远山。
小睛看见她坐在阳台 上,对着光,穿着小裙子,垂着头,一头乌黑秀发柔柔地披在肩上,一针一线细细 地绣,便抿嘴笑起来:“晓京姐,你真的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连我都动心了。”
阿京抬起头来嗔着她笑,路安从洗手间出来,走到阳台上蹲下来搂着她:“动心不得,我占有欲很强, 谁和我抢,我都能杀了他。”
又用手抚着阿京绣好的部分,皱眉:“这么难,别绣了。”
“绣了给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