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善最近一看见她就眯着眼嘿嘿笑,似乎看穿什么一样。而他这样一笑,阿京便总是果然如被看穿一 样脸红了。
毕竟是路安的二叔,如同父亲一样。不过也是她的师父吗。凭什么这样嘿嘿地笑她?
阿京只敢在心里悄悄嘀咕。不过现在有人替她出头了。
路安在路子善嘿嘿笑着的时候好悠闲地站在门口,白色的衬衣被风吹鼓起来。他说:“二叔,是不是最 近的饭菜做得很好吃很可口,所以你高兴成这样子?”
路子善没回头,背对着路安,冲着阿京又是眯眼又是皱眉,这一回便轮着阿京嘿嘿地笑了。偏不帮腔, 路子善只能大大地叹气,嘟囔:“这下好了,两股绳拧在一起合力来欺负我了。”
阿京笑眯眯地凑过去,声音甜甜的:“师父,你若不欺负我,我就不和他合着欺负你了。”
阿京练功又进一步了。虽不能像路子善说的,能将针眼儿看得如磨盘大,却能准确地在三米之外看清楚 他有没有把细线穿进针眼里去。
路子善喜滋滋地告诉她:“第二学期毕业了。”
阿京欢喜地问:“总共有几个学期?”
“嗯,若是顺利的话,十二个学期便够了,若是徒弟儿你愚钝了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