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书羡看着唐柔和卢小玉的反应微微皱眉，不禁也跟着看向王令。
“怎么回事？”
樊书羡一脸奇怪的问道：“你们两个看他做什么？”
唐柔并未回答，而是看向王令：“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令一脸风轻云淡之色，轻轻点头：“当然！”
唐柔与卢小玉对视一眼，皆是一脸震撼之色。
她们简直无法想象，为什么王令现在还能如此淡定？
难道是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已经看淡生死，干脆不跑了？
唐柔轻轻叹息，有些感慨的说道：“虽然不清楚其中恩怨，但你能如此坦然面对自己所为之事的后果，这份勇气确实值得钦佩！”
“到底怎么回事？”樊书羡再次问道。
卢小玉快步走到她身旁，踮起脚尖却因为身高差凑不到对方耳边。
樊书羡微微屈膝侧身配合，卢小玉这才小声说出缘由。
樊书羡神色微变，随后看向王令黛眉微皱。
她走到王令身前沉声说道：“你没必要拿这种事情吓唬唐柔和小玉吧？”
王令淡淡一笑，抬头看向对方。
因为他是坐着的姿势，樊书羡太高且凑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