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使劲闻了闻，可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来。
“发生什么了？”
通过现场拍摄视频观看直播的看客们，既看不到气体也闻不到味道，他们不知道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铁们，第二层有问题啊……”
刘涛眯起眼睛，周围飘荡的气体绝不会是灰尘，这栋公寓看来是真有些古怪。
很快他就来到了四楼，这一层的雾气极为浓郁，就算是通过视屏观看的观众都能轻易看见。
“红色的雾？”
“666”
“主播要撞鬼了！”
“来一根辣条压压惊。”
“不会是血吧。”
“在做人体实验？”
“你们说的对，这里有很重的血腥味。”
刘涛点了点头，在进入三楼后他就已经知晓是什么味道了，可问题是就算死的人再多，也不可能化成雾气吧，而且地上也没有什么血迹。
直播间也陷入了沉默，似乎是感受到了现场的压抑氛围。
刘涛二人缓步前进，由于雾气的干扰能见度都下降了很多，他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刘哥！这间屋子里好像有人。”
身后的助手越过他来到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