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剩下的兽人侍卫就好像审判大厅的一根根顶天立地的石柱,也像压着公正天平一端的筹码,令嘴里缠着布,说不出话来的峰压力倍增。
“唔!呜——呜!”
他用力拧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金色锁链反倒是缠的更紧了。
“我劝你不要反抗,当然,你想勒死自己除外。”威廉打趣道,“哎,你都不知道,我刚才解决那个大家伙到底费了多少功夫。”
马歇尔深深地看了一眼僵硬的威廉,她的嘴唇正在颤抖。
“小姐......”桐此时发话,横跨一步,走到了马歇尔的身前。
“怎么了?”马歇尔转过头去,她的声音始终带着一缕哭腔。
在跳跃的火光之下,一个血红色的吊坠在桐又粗又胖的手掌上泛出了猩红的油光。
“这是春留下来的东西......听别人说,这是一枚血亲吊坠。”桐亲自将这枚吊坠交到了马歇尔的手中,“总共有两枚,只要是家族中的血亲,便可以消耗宝石内的能量,回到吊坠的另一头。”
“也就是说......”马歇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走到了峰的面前,喃喃道,“他本可以回去......”
“一切都是为了你,马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