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恰恰好好落在了春的腹部。
气氛瞬间从一种尴尬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尴尬。
“马歇尔。”春双手伸出,慢慢地,慢慢地拢住了马歇尔的后背,“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有事啊!这家伙!还有,你怎么和个没事人一样!
“呜呜......你......对不起!”马歇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从内部碎成了十二瓣,她现在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紧紧抱住这场闹剧之中的最大受害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呜......”春抚摩着马歇尔的头,眼泪又不禁落了下来,“我......我不怪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我不能,我没有办法去......去救他们!春!呜呜......”她语无伦次了。
“你知道么?我那天晚上去广场许了个什么愿望?”春把瘫倒到自己身上大哭的马歇尔轻轻抱起,和她一起坐到床上。
“是......是什么愿望?”
春自嘲地笑了,尾巴小心地绕在马歇尔的腰部:“我的愿望是,和我的弟弟们再见最后一面。”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