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大厅内,春和他的同伴们正聚成一堆喝酒聊天。
桐貌似和春靠的很近,他的大屁股都要蹭到春的尾巴了。
桐举起自己肉嘟嘟的手中小桶一般的木制酒杯,故作小声道:“春,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名字告诉马歇尔小姐?”
“啊,什么?你现在还没有把名字告诉她?你可是她的贴身侍卫!”
“对啊,我还以为她早知道你的名字了,所以才叔啊叔啊地叫呢!”
“唉......”春叹了口气,尾巴烦闷地甩动,“事情挺复杂的,你们要听么?”
听当然是要听的,只不过春不大想讲罢了。
但是,倘若他不讲,那么自己同马歇尔不清不楚的关系不仅仅会在女孩之间不清不楚,还会引起其他兽人的疑惑和怒意。
很显然,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春把这件事情的原委一一托出。
在讲自己的两个弟弟被掳走,最后死在马歇尔的手上的时候,这个狼兽人晕乎乎的大脑在酒精的催动下,泪腺不禁剧烈蠕动,大滴的泪水更是从眼角涌出。
在其他兽人的安慰和唏嘘声中,春把后半段故事也讲了出来。马歇尔并没有他一开始认为的那样凶神恶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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