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梯子上,掐腰皱眉抬头看着网状的枝条。
因为有前车之鉴,我一看到它们肋骨就一抽一抽的疼,这导致我根本不敢用怀表让它们的时间倒流。
“啊,你来了。”这时,我听到下面冰心女士浅浅的打着招呼。
是熟人吧,我心说,低头望去。
好巧不巧,这时那人也抬头望了我一眼。我一看,好家伙,这不泰戈尔么!
我抿起嘴唇,端着怀表不知所措。
“你,你好……”我尬笑着。
泰戈尔似乎也是惊到了,雪白的胡子被拉的老长,后而总算是缓过来神了,急剧变化的精彩表情过后,他皱着眉头,道:“渡边,你怎么在这儿?”
“啊……我过来帮冰心女士,除,除草……”我紧张的要死,磕磕巴巴的说道。
“除草,”泰戈尔讽笑道,“小子,你告诉告诉我,你怎么除?”
“我,我也不知道……”我干瞪着眼睛。
泰戈尔此时的表情,像极了在看自己不成器的孙子。
“你,”他用拐杖指了指我,“下来,我来!”
“啊,好的,泰戈尔先生!”我手忙脚错的趴下了楼梯。
其中,我甚至听到了冰心一声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