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
张牧轻轻念出这几个字，在念头之中盘桓了一会儿，说道：“也就说这背后主使之人是有着聚灵境之上的境界？”
月曦点点头，说道：“从钱岳的尸首上看，确实如此。”
张牧想了想，说道：“若背后主使之人的境界在聚灵境之上，那查找的范围就会缩小了许多。”
一般而言，聚灵境之上的凝罡境已经是各大门派里的中流砥柱，成千上万个炼气境弟子中都不见得能出一个。
这等境界的修士若是放在一般的门派当中，即便不是一派掌门，那也得是个身居要位的执事长老。
再往上的金丹之境就已经不能再用万中无一来形容了，用十万中无一，甚至百万中无一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个境界通常称之为金丹真人，开宗立派占据一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此，在嗜血魔宫中聚灵境之上的魔修也是极其稀少，每一个都是有名有姓。
所以，张牧才会说查找的范围缩小了许多。
沉思了一会儿，张牧向月曦问道：“那此人是凝罡境？还是金丹真人？”
月曦摇了摇头，说道：“单从这一具尸首上来看，暂时还难以确定。”
张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