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哭。
直到再次遇见班上的那个本该毫不相干的男同学;直到他把他领回了家。
那一次,他突然就哭了。
那一次,竟然有人去心疼他、抚慰他,于是他便很有心机地哭完了所有的眼泪……
之后,他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得到的远比失去的重要。他也知道,关于她,他们说的都没有错……
她或许是对他不怎么样,但是她偏偏,早已在他心中生了根,还长出一根恼人的倒刺来。拔不得,也碰不得。
八月十八日,格兰德岛。
昨晚大多数人都睡得还不错,但是总有例外,例如段封尘就没能睡得着,直到现在他都一点也不觉得困;他甚至可以一气呵成地跑完晨跑,再毫不停歇地冲向那间健身房。
健身房里,段封尘心境平和地躺在那踩着他用来提升腿部力量的45°倒蹬机,他给自己设置的重量较轻,仍有闲心一边蹬一边观察那正在玩健身球的男人。
经过昨天的尝试,今天的宗宗已经能凭一己之力躺到球上且保持不倒,显然他的柔韧性与平衡性比昨天要好,段封尘对此很满意只不过……
「这个……嗯……一定、要做……五百个……那么多么……」
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