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静了两三天,张所也没再来过他这边。非得他没来,警所的其他同志,也没有再过来过。
直到这天下午,上次来过他这里的那个姑娘,再次掀开了他的门帘子。
“您好,我找您有点儿事儿。”
小姑娘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哦?有事儿?什么事儿啊?”
“上次我卖给您的那个表,还在吗?我想把它买回来。”姑娘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中却透着坚决。
“那只表啊,还在的。不过,已经被人给订出去了,我这几天修好了,人家就会过来拿。您想买回去,这恐怕不大容易了。”
侯大林按照之前想好的台词,陪着这位姑娘演戏。
“啊?这么快就被人订了?师傅,这个表对我很重要,我能不能多给些钱,你把这个表还给我?”小姑娘明显有点儿着急了。
“这个怕是不行,人家都交了定金了,就是怕这块表被别人买走了。您这样的话,让我很难办的。所以,我不能给你了。”
侯大林一幅爱莫能助的样子,看着这位长相貌美的姑娘。
“那,那可怎么办啊!”说完,小姑娘竟然抹起了眼泪。
“要不然这样,改天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