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需与程修撰温存,以做了结?还是她本意并不愿如此,进而哭伤了身子,这才不便出府。
一思及她有可能还念着那背叛了她的男子,姜怀央便觉得心下隔应。
愈想,他眉间愈是凝上冷意,只觉得她未免三心二意了些。
他却全然不知,他这是将自己往牛角尖里带了。连朝中诸事,都能牢牢掌握于手中的新帝,眼下一点子空想,竟将自己弄得烦闷。
心中藏了事,这般思虑着,他也并未在意姜祺对里边女子的称呼,只当是音同。一舞未了,他便冷声道,“不必跳了。”
阮玉仪闻言,停了下来,也没有被打断的不快,盈盈行了一礼。她不作声,甚至希望自己是个偶人,是要隐入屏风,叫姜怀央认不出她才好的。
她细细听着外间的动静。
只听那郡王疑道,“怎么了,兄长可是不喜?”但惜玉仪似是不愿出来拜见,不然那等容色,定能为这一舞再添上几分颜色。
姜怀央面上不显,心中却莫名认为,如此舞姿,不过勉强入眼,若叫那小娘子来,便能轻易显出此人的拙劣来了。
因此并无再看下去的意思。
他将手中杯盏推远了些,便有小厮来添上。“你这舞是在何处习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