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如何如何,不料姜怀央出口打断。
“我听闻你近来与翰林院修撰程行秋往来极为密切。”这已是极为委婉的说法了。
昭容一愣,知道他既然知道此事,那么也定然知晓了其他。她此行原也就是为了这个,于是顺着他的话道,“正是,听雪就是来请皇兄赐婚的。”
不论富贵贫贱,成亲一事向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贵为皇族,自也不例外。
特别的是,皇族中人若要成一门亲事,还需皇帝求一赐婚敕旨,这不仅代表着祝福,也是变相地帮助皇帝巩固皇权。毕竟并非谁都能与皇族结亲的。
她想了想,又道,“我与行秋两情相悦,还请皇兄成全。”按大芜的礼制,需得有这敕旨,亲事才算是名正言顺。
姜怀央注视着眼前的昭容,似乎从她身上隐隐能看见太后的影子,一样的蛮横自负,眼界浅薄,她怎会觉得程行秋都未休妻,还能求得敕旨。
只是今日昭容一来,却叫他知晓程御史并未机灵到扣些俸禄,便可以会了他的意。
不过一纸休书,也能拖延至今,可见程家并不愿意直接放那小娘子走。以她的立场若要脱离程家,怕也费劲。
他思忖了片刻,冷声问道,“大芜自古便是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