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身上浓重的血腥的,后来时间久了,也便闻习惯了,随着下人们摆弄去。
今日没用只是因为他昨夜宿在了京兆府。
这会儿狱卒已将门打开,紧着将人送去止血。倒不是因为想着放他一马,而是毕竟话还没套出来,总没有叫说话的人就先没了的道理。
姜怀央这才松开了手,微微捏着,上边似乎还留着那温热细腻的触感。
忽地见了亮光,她却是有些不习惯了,眼前有些恍惚,眨了两眨才缓过神来。
“可有纸笔?”他转脸直接问京兆尹。
这京兆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对一旁的小吏吩咐,“还不笔墨伺候。”一边将他们引至外边的桌上。
不消多时,小吏便取来了纸笔,摆在桌上,研好了墨后,退去了边上。
姜怀央看了眼阮玉仪,道,“将你所见的刺青画下来,仔细着别出了差错。”
她应了声,执起笔,在上边点了三个呈三角状的点,便搁下了笔,“殿下,就是如此的纹饰。”当时那一刀刺过来时,那人因着将手往前伸的动作,衣袖往里滑了些许。
虽只是一晃而过,但这刺青结构简单,倒也是不至于看错的。
见了这个纹样,温雉的眼不由得微微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