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央却是看向里边的刺客,神色沉下来。手上有标记样的刺青,说明此人背后定有一个组织,如今刺青被人剜去,则表示已被雇佣者抛弃——
“来人,进去制住他,尤其注意不要让他的上下齿咬合!”他忽地想到什么,厉声吩咐道。
小吏忙掏出一大把钥匙,慌乱之中一时间竟是找不到哪个是哪个。
已经来不及了。
那刺客垂首冷笑了一声,几乎是齐根咬上了自己的舌头。
从他们这行的,何来怕死之人,只是家中没点变故,谁又会乐意给人卖命。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以往忧心着家中日薄西山的老母,重病的女儿。
他昨儿还悄悄回了趟家,这是十多年来的唯一一次。可以依着记忆寻回家中时,却听乡人说,他那一大家子早在十多年前就亡于一场大火中了,这会儿怕是连棺中都朽败得只剩点枯骨了。
此时他才明白,那人说的会好生照顾他的亲眷,从来都只是为了让他忠心替他卖命的一个骗局。
他早不剩什么了。故意被他们抓到,捱到如今才对自己下手,不过是为了欣赏他们那被戏耍的神情。
好生有趣。瞧那京兆尹大人,气得面容都扭曲了。
他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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