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哪里经受过这般疼痛,顶多是幼时玩心大,乱跑时磕破了皮那点子疼。这会儿也真是受不住了,望向姜怀央的眸子都湿漉漉的。
他被看得心下一软,心道,这小娘子真是极娇气的,半点疼也受不得。他哪里想到,他这是下意识将她和军队中那些皮糙肉厚的男儿郎相比了,这又哪是比得的。
他掬了热水为她清洗伤口时,她还死死咬着唇忍住,一副坚强的模样。到敷完金疮药,缠上白绢时,她终于忍不住,松了牙,被咬得通红的唇瓣中,逸出一声嘤咛。
姜怀央浑身一僵,定了定心神,继续帮她把白绢缠好。
从前行军时没少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多数时候也就是布头一缠,一头咬住另一侧一拉就算完事,因此眼下怕弄疼她,格外放轻的动作。
不想她还是颤着声音和他喊疼,“殿、殿下,稍微轻点。”
这刺客是冲他来的,却平白让阮玉仪受了伤,他心里揣着愧,于是小心又小心。
一番折腾后,终于算是处理好了,她松下一口气,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静默半晌后,姜怀央斟酌着开口,“此番是我牵连了你,我许你一个要求,只要在我的范围内,你都可以提。”
听这话,她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