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后背。
她连忙道歉,那公子感受到动静回过头来,见是一个身量只过自己肩头的小娘子,眉眼弯弯,温声道,“无妨无妨,姑娘若是愿意,多磕上几次也成。”
阮玉仪抬眼,却见是那日手持玉骨折扇的华衣公子。不过因着她仍是以折扇半掩着面,对方却是未曾认出她来的。
她露出些笑来,算是回应,而后欠了欠身,便打算离开。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
与他同行的玄衣男子眉头微蹙,出声道,“只你一人吗?你身边那侍婢呢?”
饶是姜祺缠他缠得厉害,姜怀央本也没打算出宫,于奏折中抬眼间,瞥到一边搁着的白兔灯。他忽地想到自己似乎许久未去这样的场面了,于是才松了口,与姜祺一道便衣出行。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心下在期待着什么。
真遇见她的时候,反倒是不太讶异的。
她今日着一紫绡翠纹裙,发髻上的蝶状银簪分外精巧,随着这位小娘子的走动,扑闪着蝶翼。手上持一刺绣芙蓉团扇,更别说她容色迤逦,端的是人比花娇。
其实单这一柄团扇,倒真遮不住什么,只对上这一双含情目,便足够他把人认出来。
她先是对在此处遇见姜怀央心下微略诧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