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捂着胸口,拉着点布料,否则就会直接松开。
她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探出一张双颊微红的脸,软声道,“殿下,系带缠住了,我自己看不到,木香也解不开。”
她稍稍瘪着嘴,眨巴着水盈盈的眸眼示意他帮忙的模样,叫姜怀央也是一怔,呼吸微微一窒。
“怎么生得如此笨,平时是怎么穿的?”他沉声道。
她注意到温雉也在一边,虽然他已经背过身去,还是窘迫得眼尾都染上了红,“只是意外……”
这手段不比湖心亭那婢子来得巧妙?姜怀央饶是心底跟明镜儿似的,也还是鬼使神差地推门进去。
屋内没点灯盏,门一关就昏暗了些,却似有什么在空气暗中涌动,捎来莫名的热意。
木香则会意,避去外边了,她这一走,屋子里就只余下阮玉仪和姜怀央两人。
“背过身去。”他声音冷静得像是在下令。
阮玉仪乖乖转过去,小袄从她的肩上滑落,被小臂勾住,欲落不落地就这么半挂着。她的背部果然有两种不同的丝线缠住了,有的两处还打了结。
姜怀央伸手勾起她的系带,解的时候不免碰到她的肌肤,惹得她不时一颤,下意识想往前躲。
被姜怀央发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