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主子几乎偎在一起,更是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她未曾见过新帝的面容,只以为他是太妃母族的哪位小辈。
月砂端着瓷盏托,走近阮玉仪的时候,愈发暗恨命运不公,同为女子,怎么有人为主,有的就得为婢,她若有个好点的出身,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在郁王世子怀里了。
想着,她撇了一眼阮玉仪,见她安静地坐着,并不注意自己。
而后她假装脚下一绊,连杯盏带承盘一并摔了,里边的茶水大半倾倒在阮玉仪的衣裙上,小半被姜怀央挡了点。
实在是事发突然,他便是想将她拉开也来不及了,只得伸手去挡,可惜仍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