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他走后,阮玉仪接着道,“长公主虽是无心之失,却合该想到圣河寺之大,极易叫二表哥走不回来的。”
“此时还与公主有关?”程朱氏听出了不对劲,“你的意思是……”
她没再往下说,毕竟那是公主,就算真是她的过失,她一个普通夫人,又能奈她何?就是程睿真出了事,她也只能咬碎银牙和血吞。
“往后,姨母还是多叫些人跟着二表哥的好。”阮玉仪接过木香舀好的小米粥,持调羹漫不经心地搅了一搅。
待程行秋也回来用完早膳,程朱氏让各人都下去稍作准备,说是太妃帮忙看住了睿儿,又是送来糕点,按礼,应是过去拜见。
尤其是程睿和阮玉仪二人更该前去。
她吩咐李妈妈去知会公主,李妈妈回来却道,长公主殿下推说身子不适,此番便不去了。大公子说是要留在此处照料公主,也不去了。
听了这话,程朱氏脸色一沉,殿下她说不得,秋儿一向知礼,怎么也如此胡来。
她那里晓得,程行秋向来自命清高,在他眼里,这等阿谀奉承之举,自然不乐意做。
而昭容,她也并非是身体抱恙。
她一直知道太妃带着郁王世子在此吃斋礼佛,可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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