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地。
只是他以不可计数的尸骨作梯,爬到了如今高位。
她一个纤弱的女子,面对周遭虎狼成群,又该如何。
他转而将目光落在她红肿的耳垂上,觉得有些古怪。
原来上次他下手这重么。
温雉探头见里边没有异状,才叩了两下门框,接着将一碗姜汤端了进来。
阮玉仪心里还气着,摆弄着手指,偏偏不接眼前的姜汤。
弄得温雉递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抬眼向姜怀央求助。
“怎么不接着?”姜怀央直起身。
她余光瞥见一道影子落在自己跟前,才抬眼看看碗里。搁了这么多姜,岂不是会很辣?他果然还是对她心有不满,因而让人多放了吧。
“说话。”
她咬了下唇,道,“我不想喝。”
姜怀央抬抬下巴,示意温雉将东西先行搁置在榻边的几案上。
温雉放下东西,退出去的时候,顺便把木香也喊走了。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端起来,”姜怀央沉声道,“我盯着你喝完。”
他看着她默默赌气的样子,心里想到的却是她上一次在他面前喝药的时候,她刻意往自己怀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