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推门,小步到姜怀央面前,行了一礼。
“如何?”
姜怀央倚在半开的窗边,天正阴着,窗隙里只透进些许亮光,照亮他半边侧脸,是寻常青年人温润的模样,另一边则隐在昏暗处。
“查到了,那位姑娘是翰林院修撰程行秋之妻,已成婚近两年。”他悄悄抬了点眼皮,余光瞧见主子手中,似乎是拿了枚发簪的样子。
姜怀央把玩着簪子的手倏地一顿,指尖不免用上了些力道,眸光暗下来。
她可真行,明明是有着家室的,却还出来招惹旁人。
“程行秋?”他搜寻了一下记忆,却发现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温雉提醒道,“就是承安三十一年的那名状元,那次殿试,您也在场。”
承安是先帝那会儿的年号了。这么一说,他倒是忽地有些印象,只是他记得此人的才能并非最出彩的一个,怎么就轮到了他夺魁。
温雉犹疑道,“只是……”
“只是什么?”他的声音轻慢又懒散,似乎对接下来的所要听到的事情不甚在意,实则却下意识将注意力都放到了温雉那张嘴上。
“只是长公主殿下之前所救,正是那程行秋。”温雉不知这话该不该说给主子听,不过主子一向不喜